我要创死所有人,这什么奇怪的再就业啊啊啊
最近刚好在看猎魔人,想写个魔幻的,借了一下猎魔人里的设定(好吧,我就是懒得自己想,就借了个名字,别扣细节)主要从根妹视角来写,可能有亿点ooc。
从有记忆以来,Root就是被Harold抚养长大的,她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,艾瑞图萨就是她的家。令人悲伤的是,很明显,我现在被自己的家放逐了,Root坐在前往尼弗嘉德的马车上如是想着。“天哪,不就是一点点禁术,至于把我派到这贫瘠之地吗?!”Root对着随行的渡鸦抱怨着,也不知道自己的导师能否听到。想到老师发现自己使用禁术时的神态,与其说是对自己学生违规的愤怒,不如看作是对学生安危的担忧,再次回想起那一刻,Root突然意识到Harold在透过自己望向故人。当然比起探究老师的过去,Root更想担心一下自己的未来,毕竟自己的导师可是个过于private的人,而尼弗嘉德的新帝在术士中可没有好名声。
经历了长达一周的颠簸,Root浑身显露出长途跋涉的疲惫,f*k,为什么我不能用传送门,哦对,我的魔力被短时间封印了。尼弗嘉德的土地一如既往的贫瘠,但其首都却一改旧帝时期的破败。这就是新帝带来的改变吗?大陆的格局估计要变一变了,真有趣,不过Harold应该不会喜欢吧!Root提起了门环,轻轻地叩响城门。未曾想到的是,新帝亲自迎接了她。新帝的长发用皮筋扎成马尾,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刚练完兵的她擦干脸上的汗水,豪爽的笑容扫除了Root的满身倦怠。新帝笑着伸出了手,仿佛相信着她俩可以共同将尼弗嘉德推上至高位,缓慢而笃定地介绍自己:“我是Shaw,你一定是Harold所说的Root吧。”她真有魅力,Root松开了新帝的手,我大概想和她一起疯狂一次了,抱歉,Harold,我可能无法反思自己的错误了,因为我即将犯一个更大的。
安顿下来后,Root才想起那些被关押的同行们,这也是新帝在艾瑞图萨声名狼藉的主要原因。尽管她对自己的能力极度自信,出于好奇,她仍然想去探寻下原因,她可不想被无缘无故丢进大牢。天色早已暗淡,Shaw的书房却仍亮,Root谨慎地敲了敲门,得到许可后推门而入。不出所料,Shaw白日练兵,天色一暗便开始挑灯夜战,桌上放满了待处理的政务,其中包括侵略辛特拉的准备计划。看着完全摊开的重要战略部署,Root一时竟不知这是试探还是新帝神经大条,满脑子的疑问不知从何道来。
“怎么了,是房间不好吗?”Shaw放下手中的作战地图,露出关怀的笑容。“不,房间挺好的,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些牢里的术士。”Root耸了耸肩,“虽然我并不认为他们能与我相提并论。”听到后半句话,Shaw的笑容更灿烂了:“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在牢里而你受优待,我的顾问,早点休息吧,明天将会很忙碌。”
ps.大家想看be还是he
ps'.里面渡鸦≈machine的摄像头,是宅宅的禁术产物;根妹为什么会被收养和大锤为什么对根妹这么好以后会解释的(大锤那明显不可能的理由骗谁呢)
我真的想写小甜饼,结果写成刀子了(绝对不是因为周练砸了心情不好(狗头)
距离machine和SM的决战已经过了多少天呢,Shaw不记得了,好像时隔多年,所有记忆都蒙上了灰尘,又好像昨日才发生,仍能清晰记起Root惨白的脸。“这大概就是我们曾设想的someday,”Shaw站在无名的墓碑前,“可你早已离我而去了。”Shaw浑浑噩噩地工作,即使Finch失踪了也没有去寻找的意愿。至于工资,余下的钱都被用来买酒,墓地中常出现她酩酊大醉的身影。失去Root的Shaw活成了未遇见Finch时Reese的样子,可不同的是,再无人能对她说出“you need a purpose”,那些能说出的人不是已死就是失踪了。她如同一只刚失去主人的丧家犬,拎着酒瓶,腰上挂着枪,追寻曾经一同留下的足迹,试图从早已被他人抹去的痕迹中挑拣出残留的时间碎片。然而斯人已逝,即使有幸重拾过去,也无处安放,最终也不过是僵立于原地,任由泪水滴落。睹物思人与其说是重温美好,不如看作徒增烦恼。
解铃还需系铃人,Shaw的痛苦本就是无解的,但一通出自幸运女神之手的电话足以改变一切。正当Shaw在街上游荡时,身旁的电话发出了呼唤,时间似乎回到了最初加入时,即使饮下再多酒水也无法模糊的情景与现实重合。绝望地升起一丝希望,她颤抖着取下话筒,贴近耳边,却得到了社保号码以外的回应。自己曾多次重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Shaw可以肯定这并不是machine99.9%相似度造成的错觉,她费劲全力唤出哽在喉咙里的名字:“Root,是你吗?”“天哪,我亲爱的Sameen,我不过一个月不在,你怎么把自己照顾得比被SM俘虏后还糟糕?”Root用她一贯的戏谑语气安抚Shaw,“与以前一样,图书馆见,my sweetheart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消失了,Shaw仍紧紧攥着电话,仿佛要顺着网线攥紧本以为不慎失去的珍宝。
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,Shaw自图书馆沦陷起第一次重返这个如家一般的工作场所。缓步走入图书馆,里面的装潢与沦陷前相差无几,与SM的一系列对抗倒像是虚无的梦境。直到她与尚未痊愈的Root重逢,看到正透过Bear沉溺于过去的Harold,她才真正直面这场战役烙印下的伤痕。在清醒状态下,她终究承认了Reese的死亡,并意识到自己和Root是多么幸运。“没有关系的,Sameen”Root上前一步,将Shaw拥入怀中,“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,你知道,我们向来如此。”Root开始讲述自己存活下来的经历,感谢了machine组织的医疗队伍。尽管她得以幸存,但那颗子弹让她不得不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度过决战全程。在经过各地小队的清扫后,一切尘埃落定,剩余成员最终重聚。
Shaw和Root再次过上一起处理无关号码的二人组生活,弗斯科警官继续担任NYPD内部线人这一重要角色,Finch在一切都有着落后,决定步入退休生活,回归儿时的家隐居。Shaw和Root借用machine编造的假身份,亲手创造了二人为
的someday。Finch将Reese仅剩的为数不多的武器收藏起来,可能在多年后的某场大扫除,他会惊讶地翻出这些早已过时的枪械。他将会用颤抖的双手抚去其上的灰尘,重新揭开被时间治愈的伤口。他也许会在角落中偶然找出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相册,无助地被未能救下Nathan的后悔冲垮。或者当他每一次打开象棋棋盘时,那位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浮现在脑海中,他将为那盘再也没有机会吃上的意大利面惋惜。在这场战役中,有的人侥幸回来了,与爱人团聚;另一部分的人永远留下了,与挚友天人两隔。就算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苦痛,对于那些失去太多次的人,心上的伤痛无药可医。Finch在参加婚礼后便彻底销声匿迹,machine为他隐藏了行踪,除此之外,其他人的生活都回归正轨。这场战役轰轰烈烈地开始,在长期奋斗下戛然而止,若无人员伤亡,就应像从未降临。
自娱自乐,有亿点ooc。
肖根(工作中)
Shaw(监视目标中):为什么我们情人节还要出来工作?
Root(耳麦中):号码不等人啊,亲爱的。
Shaw:等这次任务结束后,我们一定要…等等,他开始行动了,我去救人了。
Root:也许马上就要结束了,machine,可以帮我们订一下晚上的餐厅吗?
RF(已退休)
Reese(抱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进门):煎绿茶、可丽饼、甜甜圈…还有一套新西装,不得不说你真的应该尝试一下新风格,Harold,情人节快乐!
Finch:尽管我不认为我们需要省钱,但今天是情人节不是圣诞节,Mr.Reese。
Reese:我也想少买一点啊,奈何某人是个really private person,不知道最喜欢什么,只好全买了。
Finch(心虚地看向Bear):是时候把Bear带出去走走,我们待会再讨论如何处理这些东西。
以疤(在地狱干起老本行,一统地狱Mafia)
Antony(报告完今日工作后):Boss,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?
Elias(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爱情锁):情人节,应该找座桥挂锁。
Antony:去布莱顿海滩?
Elias:也行,挂完后你可以尝尝我做的金枪鱼意面。
双机器(感谢在天堂的Nathan的帮助,让作者得以翻译出这段话)
TM:Root来找我订约会餐厅,那我们要不要过情人节?
SM:那种人类的无聊节日有什么好过的。
TM:哦,那我走了啊……
SM:别…Root不是存了很多电影吗,我们可以一起看呀。
TM:那你想看什么,罗马假日、燃烧女子的肖像、黑客帝国…
SM:随便看一部吧,黑客帝国感觉挺好玩的。
夹带了点私货,意大利的习俗上网查了一下,好像情人节时会往米尔维奥桥上的路灯柱上挂有两人名字的爱情锁,然后把钥匙丢进河里象征永不分离。假设了下地狱与人间是平行的,所以地名没变。话说双机器真的好冷啊啊啊。而且以疤两个都话少,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QaQ